有人说:列个十年计划都不一定排到非洲。也有人说:如果一生只有两次机会去另一个大洲旅行,那么去非洲两次吧。如今,无论生活在繁华的都市,还是定居在宁静的乡村,恐怕很难再见到成群的野生动物了,更别提那些最真实、最狂野、最直接的狩猎活动。而到了肯尼亚,你会发现这里的自然还保留有最原始的味道(跟我一起读自luo然hou),这里仍然存在着野生动物和自然的最真实的对抗,生存的争斗一触即发。也许你已经走遍了世界的多数地区,对于人类创造的杰作司空见惯,但是传承千百万年的自然界生存艺术,却还是能令人叹为观止。地球上的这个地方,是动物最多最集中的栖息地,非洲五霸等野生动物在这里生生不息,从天上飞的到地上爬的,从食草动物到食肉动物,这里的一切形成了自然界最完美与平衡的食物链。马赛马拉之--动物大迁徙(人生必去50个地方之一)令这里举世闻名的,自然是每年6-9月的马赛马拉草原都会上演的一场世界上最为壮观的动物大迁徙,在旱季来临之前,动物们为了水源和食物,为了生命的延续,必须另寻地方继续生存,数以万计的角马、斑马、羚羊,以及大象、长颈鹿从坦桑尼亚迁徙而来,浩浩荡荡,悲壮地向马赛马拉进发,因为去那儿,才有足够的水源和食物。而紧随其后的是它们的天敌,有捕食猎豹、狮子和无数的艰难险阻,当数以百万计的动物在狭小的河口一拥而下,爆发的是生命的最强音,如同雷鸣的奔腾声将直击你的心灵,这就是非洲最壮观的动物大迁徙,一场精彩绝伦的生存之战,每年都会在这片草原上如约上演。马拉河马赛马拉动物保护区内最大的河流,也是这支长途跋涉的迁徙大军最后要渡过的一道难关,这支倚靠本能迁徙的队伍训练有素,它们懂得如何试探敌情,在集体大迁徙之前,通常会派出斑马去最前方,窥测马拉河岸边的情形,等到30万头的斑马渡河后,战争的序幕被拉开,这时候主力军万头角马开始上场。在东非壮阔无垠的草原上,斑马和角马的渡河之战只是大自然宏伟乐章中的一段插曲,每一种动物都在用全部的生命演绎一段独特的旋律。小巧而警觉的瞪羚总是竖着耳朵,一有风吹草动就瞪大了眼睛四处张望,作为身处食物链底端的物种,奔跑是保命的基本技能,整个草原上,能跑得过小羚羊的,大概只有世界第一快的猎豹。猎豹是草原上最美丽的猎食动物,美丽的斑点和优雅的身姿让人赞叹不已,但猎豹的成长环境却非常艰辛,小猎豹经常被草原鬣狗叼走,成年猎豹捕到的美食也经常被狮子抢夺,而且猎豹通常都是独居,只有非常幸运才会看到母豹带着几只小豹在草丛里休息的温馨场景。狮子是草原的王者,他们的生活可不像《狮子王》口头禅“哈库纳玛塔塔”(无忧无虑没有烦恼)那般没有烦恼,狮子捕食的成功率只有10-20%,每次捕猎都要消耗大量的体力,并且产生巨大的热量,所以一般只能在早上才能看到狮子捕猎的激动场面,到了中午,就只能看到它们守着啃掉一半的猎物午睡。不同的物种就这样以各自进化千年的模样生活在这里,草食动物各自低头进食,食肉动物伺机环视,已经风化的累累白骨坦然地躺在一边,并不瘆人,却是那么自然又理所应当地演绎着属于自己的角色,生命的轮回在这片土地上就像一条流水线,那是这片大地的新陈代谢。一支拥有多万动物的队伍,一场长达多公里的迁徙,一个优胜劣汰的竞技场,这是一场动物的盛宴,人类在这里只能成为局外人,站在一边窥看这自然界的弱肉强食。当城市的人们步履匆匆的挤近地铁,马赛马拉的小狮子正在草原上嬉戏和奔跑,当接孩子放学的家长把校门堵得水泄不通,桑布鲁的母象正悠然的卷起一捆草放入嘴里,然后回头看看身旁的小象,当晚高峰的车辆把城市变成巨大的停车场,东非草原的马赛人正在泥土做的房子旁边跳舞和歌唱。自然、原始、纯粹肯尼亚也因此被认为是世界上最适合拥抱自然的目的地之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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